歌?
方皓辰的脸色变了,他别过脸去:“偷听别人说话是不对的。”
边雨却一点都不心虚,反而是问方皓辰:“那你骗我就是对的?”
方皓辰无言,这样的问题他没有办法回答。
和他的母亲不同,方皓辰不听音乐,不读诗歌,不热衷于那些小资和赶时髦的东西,他的全部精力好像都放在了学术研究之上。
他小的时候姨妈就说过,方皓辰这样挺好,没有遗传他母亲最难搞的部分,以后也不会突然带回一个私生子来。直到尚年幼的袁佑兵问“妈,什么是私生子?”时,嘴巴快过脑子的姨妈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找补,说:“皓辰你千万别跟你妈学,要平平淡淡、规规矩矩地过完一生。”
方皓辰也确实是在践行着这样的生活准则,他将自己所有的七情六欲都投射在了科研上,到了现在,这早就突破了习惯,成为了一种本能。
“我没有骗你。”方皓辰说。
“是吗?”边雨说,“方处长你最好说真话,毕竟我是个老到的骗子,最能看出谁在说谎。”
“我确实不懂。”边雨的强势并没有令方皓辰服软,他面不改色地重申,“我只是客观地进行了一个评价,这种评价不带任何主观色彩,和你打开字典查一个不认识的字没有区别。”
边雨噘了噘嘴:“你这么说我又想下车了。”
方皓辰挠了挠头发,不知该回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