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祺枫要他多琢磨着学,却又不让他刻意模仿,光是演好了还不算,还要他有自己的特点……这比张修明还狠啊。
且平时撒个娇说什么都行,到练活儿的时候哭出来也不见他心软,这算个什么事儿嘛。
“你比师父恐怖多了,简直是魔鬼!”温祺玉恨恨啃了一口甜玉米,呲着牙抱怨道。
江祺枫不以为意,嘴上回了句:“那是我对你太仁慈。”但他向来嘴硬心软,这两天伙食明显是越来越好了,今儿还给他买了两只大闸蟹。
温祺玉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好奇地问:“他对你很凶吗?”
江祺枫愣了愣,迟疑了片刻,才若有所思地说:“倒不是凶,但要求肯定比这个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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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期满,温祺玉倒是想拖着在这儿多待几天,但江祺枫是不敢再收留他了,一早帮他把东西打包收拾好,明摆着是要送客了。
温祺玉不情不愿地背上包出来了门,又回头朝人投去怨念的目光。
江祺枫别过头权当没看见,嘴上倒是没忍住嘱咐他:“要是先生问起什么来,你别瞎拱火,真把他惹怒了千万别跟他呛,出了事儿喊我过去,知道吗?”
“哦。”温祺玉答得心不在焉,明摆着没往心里去。
江祺枫无奈,这玩意儿洗脑是洗不进去的,只能听天由命了。
祈祷他别惹出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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