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相声说的不怎么样,上得台来没几个人认识,还硬要砸锅卖铁做个几百万的手工盘金大褂,咱不拦着。
听到温祺玉这话,江祺枫只能是无奈发笑:“活儿还没演几场,先惦记上新大褂了,败家啊。”
满后台都是年轻演员,这会儿候场最是无聊的时候,一个个拍着手开始起哄。
“做身红的!”
“红的红的!”
“要正红!”
“演《黄鹤楼》吧!”
《黄鹤楼》这个节目中间有一个场景是逗哏的坐在当间,捧哏站在旁边,跟结婚照似的。
老一辈都说搭档胜夫妻,他们也就爱起这个哄。
江祺枫一时说不上是什么感觉,脸上莫名其妙有点热,或许是脸皮太薄吧。
随后哄苍蝇似的挥了挥手,把凑热闹的这群哄散,没好气道:“本命年都过了,做什么红色!”
谁知温祺玉咧嘴嘿嘿一笑:“师哥,我明年还真就本命年。”
江祺枫语塞,他倒是忘了这茬儿。
“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