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天摸着自己被掐出了血印的喉咙,用力地咳着。毫无形象地趴在地上,心里密密麻麻的疼。
疼的不是因为白溯伤害自己,而是因为觉得爱人定然是吃了很多苦,才让他这么喜怒无常,冰冷多疑。这样的白溯,更让他想要去疼爱他,去温暖他。
垂下头掩饰住眼底的情绪,平复了一下,辰天才转过头看向白溯。一边咳嗽,一边有些控诉的说道:“你要谋杀亲夫啊!”
白溯听到这话,本来冷如寒霜的表情竟然有些维持不住,心里不禁差异,自己都如此了,对面的人怎么看向自己的时候只带着些许埋怨,却无丝毫惧怕。
眯了眯眼睛,白溯稍微俯下身,对着辰天问道:“你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咳!咳咳!”
辰天费力的咳嗽了两声,觉得不舒服,干脆瘫坐在地上,抬起头瞪视着男人说道:“说好了,咱可不兴打老婆,我是说打夫君那一套!
我知道你出去这几天定然辛苦,因为公务弄的那些烦心事不能带回到家里。
也就幸好是我这样皮糙肉厚,换一个,谁受得了你这力气,铁定立马吵着跟你和离!”
听着辰天的话,看着他缓了一会儿,就满不在意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
白溯的唇紧抿着,死盯着对面的人,心跳竟然越来越快。似乎从这人不再绝食那天开始,有什么东西,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