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人家还是个学生,你就发发善心放过孩子吧,你看你把人给逼成什么样子了,
刚刚那害怕你的样子,我都怕他跳车,在说了……,这孩子也就长得好看些,
世界上好看的人还少啊,孩子心里有气呢,你逼他,最后不成事的。”
开车的司机接连超车,可是也是请定神闲的,还能跟樊塑丞说几句话,听他话里的意思,
那都是为周凌开脱,让樊塑丞放过人家学生,要是喜欢好看的,那还有其它好看的啊。
樊塑丞眉眼带笑,撑着周凌的手,捏了捏周凌那细软白皙的脸颊,心里则是想着,
如果只是这小东西长得好看,那他还真不感兴趣。
可这天真的小东西好像就是天生适合他一般。
他睁着清亮的眼睛,里面雾气蒙蒙,那么干净雪白,跟一张干净到极致的白纸一般。
想让人在那雪白没有一点污迹的白纸上,狠狠的画上几笔。
还有不经意的撒娇的声,娇娆的心都能融化了。
“废话多,赶紧去医院,”说着把人往自己身上带了带。
可以这么说,州江上层人士可以不认识州江的一把手,但是樊家是他们削坡了脑袋就想要攀上的人。
樊塑丞把人抱起往专用电梯里走去,刚到了三楼就有专家等着了。
忙活了半个多小时候,周凌安稳的躺在病房,手上打着点滴,脸上热气都还没有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