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前这个戴着很厚眼镜的医生,却是让他觉得很可爱。
等主治医生给樊塑丞换好了药,就对樊塑丞跟周凌,告辞走了出去,
医生走出去之后,樊塑丞他就走下床,在周凌的疑惑中把病房的门反锁了。
他像是褪去了小朋友那层伪装,从一开始对周凌装委屈扮可爱,现在是整个男人味爆棚,对周凌一笑也是邪气满满的。
周凌见他这个样子就立马察觉的不对,刚想说话时,就被面前的这个男人一下子单手就给抱住了,
完好的左手,像是抱小孩子一样,就抱着周凌往病房里面的洗手间走去。
临走的时候,他稍微用能活动的右手禁锢着周凌的下巴,让他不准偏头看别的地方,
让他微微低头,然后他拿自己有些干燥的唇瓣,去细细舔吻周凌,就像是遇见了世间最美味的食物一样,张口就把那湿润润滑的唇瓣给吞了进去。
从病床到洗手间就短短大概五六米的距离而已,周凌一下就被抱着他的这个男人弄得面红耳赤,原本有些僵硬的身体也都软了下来。
肌肤相贴,他能感受到面前的这个男人温度很高,之前说昨天晚上看着他照片看了一夜,估计也说的是真话。
突然胸口一痛,也有些走神的周凌就被拉了回来,然后对他显得有些惊慌,而又觉得十嶼、汐、團、隊、獨、家。分羞怯的眼神中,洗手间的门被樊塑丞用脚后跟给带上了。
今天周凌的花店又没有开,近这一段时间,他的花店想要开门,那都是碰运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