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懂景肆。
想东想西,完全没有解决烦闷。
最终周清辞得出一个结论: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一切源头都是因为那晚来送安眠药。
不来送药那什么都不会发生!
明天就走,然后离这女人远远的。
思至此,周清辞觉得心里不畅快,抬眼看了下茶几上的酒,一骨碌起身倒了小半杯,喝了再说。
烈酒入喉,酒精滑过舌尖,瞬间门觉得舒服多了。
在这之后,周清辞躺下,在酒精的作用下,困意渐渐涌上脑袋,才沉沉睡去......
清晨。
周清辞从梦中醒来,昨夜睡眠质量一般,加上喝了酒,脑袋又晕又重。
时间门是早上七点十分,天还未亮,但下了许久的雪终于停了。
周清辞穿好衣服从沙发上下来,钻进浴室里草草洗漱了一下。
卧室里的人睡得正香。
她得抓紧时间门离开。
临走时,沙发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所有东西复位。
没有留下任何字条之类的东西,她猜景肆应该明白。
接着下楼,从一楼大堂出来,扑面而来一阵冷空气,周清辞裹了裹身上的厚衣服,踏进雪里,鞋履接触到雪面,发出沙沙声响。
真冷啊。
小区门口已经站了几个人,物业说七点半准时开门。
周清辞站在原地,闲来无事给好友群发消息:
[我马上就要从她小区出来了,你们是不是还都在睡觉。]
有人秒回:
徐白末:[没呢,我刚被我家猫舔醒。你怎么这么早?]
徐白末是周清辞的好友,从小到大就认识,但对方出国读了一阵子书,期间门没怎么联系。
不过现在回北城发展了,关系和以前一样的好。
周清辞:[出来吃早饭不?我好不容易出狱,一个人怪孤独。]
徐白末:[这么冷的天,不来。]过了两秒:[算了,是我手贱要回复你,陪你陪你。]
周清辞笑了出来。
老徐嘴硬心软。
刚解封的清晨属实冷清。
当周清辞和徐白末坐在一家面馆时,时值八点,街道还是没什么人。
徐白末打了个哈欠,她穿了一件厚卫衣搭羽绒服,下面还穿的棉睡裤,就这么随随意意的出来了。
她是那种长相清秀的女孩,中长发,翘挺的鼻梁上挂了一副斯文败类的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但性格和长相并不挂钩。
皮肤白得能掐出水来,天生丽质,不爱化妆,但素颜也能吊打一条街。
哪儿都好,就是太太太随意了点儿。
面桌子上,徐白末搓了搓手,呵出一口热气,“我说真的,这么冷的天,也就我老徐陪你吃早饭。”
周清辞递过去一碗热豆浆,点头:“是了是了,也就你了。”
徐白末自上而下打量了一下周清辞,见她黑眼圈有点重,一副憔悴样。
“怎么,昨晚在你前任家没睡好?你们……”
看她那眼神,周清辞就知道这货心里在想什么。
“没有的事,不过没睡好是真的。”周清辞松了口气,“就和她待这几天,还挺烦躁的。”
徐白末笑她:“咋了,没忘干净啊......”
“不知道。”周清辞现在迫切需要一个人听她说话,排解一下烦闷,徐白末就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说说你们俩这几天都干嘛了?我帮你分析分析。”
“也没干嘛。”周清辞抿了抿唇,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些:“就......亲了几下?”
徐白末眉头一跳:“几下?几下是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