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又会出什么事,太陵城还没太平几天呢!”凌萱抱怨着。
“唉!”素清叹了口气说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那你跟我说说,到底会出什么事?”凌萱问道。
素清说道:“你可知道,这孙望庭的使者到了太陵城?”
“我知道啊!这些天太陵城里早就议论纷纷了!孙望庭的人来干什么?难不成还要开战?”
“此番前来,必定是议和的!”
“议和?”凌萱有吃惊:“怎么,在西边混不下去了?”
“怕得就是这个!”素清一脸的忧虑:“西原城固然贫瘠,但那里是西夏故地,总归能养活孙望庭的十万人马吧!可他为什么偏偏要遣人来南朝议和?”
“是啊!确实是突然了些!”
“所以,这议和之举必然有诈!我料想,经过我朝北伐一役,孙望庭战力骤减,身边又有个申国虎视眈眈!虽说申国的实力也不复当年,但瘦死的骆驼终归比马大。孙望庭这才想到了江南之地!”
“可是,他又能如何图谋南朝呢?南直隶驻兵二十万,还有湘、鄂两省。真要动起手来,孙望庭占不到什么便宜吧?”
“这才是我担心的!”素清的脸上再次涌起了忧虑:“我想,孙望庭如此浅薄的谋划,众臣在朝堂上本该一眼看穿的,怎么反倒还派了个袁思孝亲赴西原城纳降?”
凌萱听着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素清接着说道:“这其中必有蹊跷,派了袁思孝去西原,那便是朝廷接了孙望庭的降表,说不定还封了王。然后,孙望庭便会领兵南渡来降,皇上必然以为,可以全盘收了孙部,以壮南朝声威,可这十万孙军真要进了南地,那必是一剂灌肠的毒药。他们手里有朝廷册封的诏书,便可以说自己不是飞齐,而王师官军,他们可以割据一方占山为王,朝廷是抚不住,剿不得!要是再来了个边患,大津朝真就到了生死关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