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秋松自己猜测是跟师父因为年纪也大了, 所以今年全运退了两个师姐,师父也没太热情的看新人, 组里名额空得比较多吧。
他这也是推己及人, 因为他之前组里名额空得多, 也时不时地被领导叫过去念叨。
当然,他师父现在的江湖地位, 就算是被念叨, 那肯定也是春风化雨旁敲侧击, 是领导小心翼翼地问他师父有没有倾向的苗子。
别的省内的优秀教练因为一些这样那样的原因跑了, 最后替别的省培养出来优秀运动员在各种奖牌榜上压原籍一头, 作为旁观者看的时候那是幸灾乐祸。
但没人会想自己成为那个旗下教练跑路的倒霉蛋, 锄头挥舞挖挖别的省的教练还差不多。
他这种, 如果没有师父的面子在, 估计只有挨骂的份。
电话没打通,吕秋松也只能令做计划了,他利用中午的时间把他几次跟李诺霜见面时看到的成绩整理了一下,到时候师父问起来也好做个参考。
人毕竟还是在他这里嘛, 这就好像你写论文, 导师只能给你改, 导师不可能说给你直接动笔写完。
你可以写得狗屁不是,导师的修改意见比你的原文还要长,但你不能交过去一个空白文档,至少努力的态度要有。
下午的成绩检测,因为有了上午的惊讶打底,几位教练变得习惯了起来。
到最后,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很明显,李诺霜现在的技术水平,看着就是不太需要教练指点的样子。
就算需要教练,也不是吕秋松这个水平的教练。
孙保国当年没能在市队里更进一步,自己选择到了区队养老,他心里其实对其他很多教练也不是很服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