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兀自地说道:“枫林晚向来便有不成文的规定,姑娘开-苞当日是不能用吃食的。”
“哦?”皎皎微微挑起黛眉来。
“但是今年沉香坊的花魁自选伊始便出了不少的纰漏,且由着小娘子年纪甚小,商娘子便去假母哪里替小娘子做了这个人情。”阿七布好菜后便退至皎皎身侧站着了。
商娘子?
皎皎在脑海中又过了一次原文中关于原身在开-苞这日的描写,并未提到何商娘子啊。
她不免再生疑窦。
见阿七说话的时候眼神总是不自觉地往菜肴上瞟,皎皎便大方地邀请她一同共用。
方开始这小萝卜头还直摆手坚守原则,后来却还是难抵皎皎热情的攻势,她便取了一只盘在来,夹了些菜,站在一旁餍足地吃了起来。
皎皎将温热的酒酿放在手心中,她垂下眸子,碗面上铺满了圆润如珍珠的糯米小团子,上面撒着橘红色的丹桂花碎。她信手用调羹搅动了下碗底,眼见米黄色的醪糟浮起来的同时一股极为浓郁的甜酒香气浮在了她的鼻底。
桌上的菜她与阿七都尝过了,现下看来两人均未有异样,现下只剩下这甜酒酿了。
见她或微蹙眉头一副恹恹之态,或面上无波无澜眼神愈发深邃起来
阿七见这甜酒酿都要凉了,皎皎尚半口未动,她急地抹了把嘴上的油。
“小娘子若是觉着其他吃食不合胃口大可不尝或少尝些,但是这温补益气的酒酿你可一定要吃。”
“为何?”
“商阿兄告诉我乱说话可是要被割舌头的。”阿七将小胖手掩在嘴上,一双黑漆漆的圆眼睛睁得甚大,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