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一直挺直腰背告诫自己不要垂眸,并用热茶来克制心间自觉不该有的欲念,秦卿晚最后仍旧是未把持住。
待皎皎背对着她敬酒之时,她偷尝了一口。
那一口属实有些难忘。
几乎是比她能假想的更加美好,草莓的清甜十分浓郁,是入口即化的程度,便这么一小口吃到的果肉亦让她分外满足。
似乎是因为吃了甜,她无法背叛身体自主的愉悦感。
心头也只是暂舒了片刻,紧接着偷看向皎皎的目光中又多了几分敌视的意味。
她想争。
她要赢。
师从大家习画多年,幼时常外出采风,速绘对于她来说并不是何许难事。
她打算回去便将自己今天尝的蛋糕给画下来,然后差人往长安去将西市以及怀远坊最顶级的胡人厨子聘请来。
她就不信自己会输给那个蠢女人。
愈发想得不痛快,秦卿晚的情绪有些往让她落单的三位贵女身上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