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下民风开放,若是男女意投,互换信物直言表达心意的不再少数,亦有也含蓄赠诗的。
“你都两个孩子了。”裴昀丝毫不给陆昭玉留情面,一阵见血。
“诶你。”陆昭玉一激动提高了音量,很快又压低了声音下来,“陆某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力。”
裴昀极其敷衍地‘哦’了一下,便拿起一块马蹄糕放到了嘴边。
他是打算堵上自己的嘴,不接陆昭玉的茬了。
慢条斯理地吃完半块马蹄糕,又喝了一小口八宝擂茶后,裴昀一本正紧地问道:“除了这个呢?”
拍了下指尖的糕屑,陆昭玉双手一摊,耸了下肩,“没了。”
“真的?”裴昀锐利地黑眸径直锁定在陆昭玉的脸上,并一寸寸的逡巡破绽。
错开裴昀的目光,陆昭玉淡淡道:“朝廷的返京调令几月前便下来了,只是我想着你在江陵府,临着那时候又是年尾,便一直未回折子,哪知道!”
陆昭玉冷哼一声,“你这个没良心的,留下一封信,说走边走。”他没好气的说到,“你真想我一直在江陵府任职任劳,然后一路乘风破浪坐上刺史的位置?”
裴昀轻松地笑道:“也不是不可以。”
“对了。”陆昭玉恍然想起了事情。
“怎么?”
“秦渊调任的事你可听说了。”
裴昀点点头,“这几日略有耳闻。”
“那你可晓得里头的玄机?”陆昭玉面上的神色再度神秘起来。
秦渊未几年便到致仕的年岁了,这几年虽在江陵府有作为,但年岁已大,早是力不从心。
裴昀知晓他调任的时候也是尤为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