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疯子!
“有话快说!”白玉无极没好气地说到。
“其实这件事还真与你有些关系,就看你会不会拎得清这有些关系了。”
嗯?
两人的目光很是默契地看向了糊在槅窗上的白纸上戳的可直观厢房寝居内全景的小洞。
珠帘低垂,霓光恍恍,四处散落着凌乱的衣物,缠绵声此起彼伏。若是再靠地近些,隐约能嗅到空气中缱绻着的旖旎而暧昧的甜腻气息。
当真是让人看了好脸红。
漆黑如墨的眼底不知何是泛起了一丝凉意,李琎神情极其认真,声音开始变得冰冽起来,“若是要与太子制衡,就先要削弱他的势力。而今我尚独自起步,羽翼尚未丰满,若是单兵与他直面相撞,除了吃亏,无可选择。”
未及白玉无极回复,李琎很快便话锋一转,反问他,“你还能熟背《劝学》吧?”
“当然。”白玉无极无奈哂笑。
他不懂李琎问话的意思,但他很想告诉他是不是忘了自己是当朝数百年来,翰林院最年轻的学士。
“我可是翰林院的学士。”
似笑非笑地看向白玉无极,李琎深邃难测的琥珀色瞳孔愈发阴沉了起来,他的眉梢也染上了几分冷戾。
“所谓不积跬步,难至千里之外。”负手在腰间来回踱了几步,李琎淡淡地说到,“便是点滴蓄积的洼地也能有成江海的一日。”微眯的黑眸里噙着一丝慧黠的光亮,“一刀斩断太子的羽翼可能非易事,但若是慢慢拔掉他的羽毛,然后”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