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被李琎玩弄在股掌之间,他的眼神却吝啬落在上方半分。
他突然问及皎皎。“那你知道齐国公的继室薛氏有一个姐姐在宫中为妃?”
“晓得。”
李琎牵了牵嘴角,挤出一个略带苦涩的笑意,“那便是我现在的母妃。”
“嗯”皎皎沉吟了下。
不知为何,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现下的反应变得很迟钝了。
对于李琎,哪怕是他一个无关紧要的举止,也会过分解读。甚至仔细斟酌他轻飘飘说出的话后,在众多答案里面寻不出一个自认为最完美的回应他。
“薛妃夫人,待你待你应该是极好的吧?”
不知道为何,明明成竹在胸的一句完整的话,到了嘴边却变得磕绊起来。
脑袋并无半点昏沉的迹象,思维也还是很清晰,只是李琎在皎皎眼眸间的成像分裂成了好几个,逐渐随着光影跃动了起来。
李琎却是没答皎皎的白。
将圆润饱满的东珠托在指尖,李琎带着欣赏的眼光含笑看着,“今日本王心情好,便再与你讲一个故事吧。”
“去年秋的时候,我奉旨往江南道暗中调查,途经越州的时候,当时我手下有个嘴快的提议我去沉香坊的枫林晚去消遣消遣。”
“当时我只当是寻常的秦楼楚馆,虽说手下的将此处吹捧的上天,说堪比长安城的平康坊中曲和南曲以及洛阳的花满楼。”
“你说这巧不巧,偏偏我这未过几天便在船上遇刺了。挨了一箭不说,还遭匪人丢水里。”李琎似乎在叙述别人的故事一般,语气淡漠,“幸的被一个在水边浣洗的姑娘救了,这接下来的便就是更巧了”
枫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