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商稹吗?

不过,李琎故意提他是为何?

皎皎抿了抿唇,心头存疑。

“仗着一副皮囊,他而今可是郡主姐姐最喜欢的面首,在长安城内呼些细风微雨还是能做到的。”看着指间缓缓转动的碧玺戒指,李琎说到。

他突然抬起头来看向皎皎,嗔怪到,“上次替你出风头,我还被郡主姐姐训了好一阵呢。”

皎皎却是毫不领情,冷冷到,“你爱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活该。”她的声音压得极轻。

突然抚上自己的胸口,李琎撇了撇嘴,很是哀怨地看向皎皎,“疼呢。”

见皎皎不理睬自己,李琎极好看的眉梢便是这么轻轻一挑,“你就不好奇,丹阳郡主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好奇。”沉吟了一下,皎皎略有些不耐烦地说到,“你很无聊。”

“那假如我说,和裴昀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呢?”

闻言,皎皎神色却是微微动容。

“不妨展开说说?”

扇子在胸前哗地一声展开,李琎大笑,而后看向皎皎冷哼了一声,轻蔑地说到,“虚伪的女人。”

“承让。”皎皎亦是不屑地瞥了他一眼。

“话说这裴玄渡中探花的前三年,长安城内出了个寒门的探花郎。”摇着扇子,李琎笑到,“你要晓得,人人皆可中状元,但这探花郎却是难得的。既要品貌端正,又要才学过人,当真是万中无一的。”

“方才我说那个面首仗着皮囊得了郡主的欢心,倒不是有多么惊才绝艳,不过是四分像哪位探花郎罢了。”他却是不禁嗤笑,“要我说啊,裴昀才是七分神似,要不然在这探花郎被乱箭射死的第二年,同样中了探花的裴昀,便不会被郡主那般疯狂追求了。”

“当初大半个长安城,都晓得郡主拉着横幅,追着裴昀的马车投掷香囊的事情呢。若不是齐国公上奏给了我阿耶,此事怕是要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