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宗又回了书房,继续考虑他的案子去了。
辰时,车在行满头大汗回来了,管家告知之后,他匆忙洗漱了一下,进了汤宗书房。
“在行,今日你去了哪里?”汤宗问道。
“大人。”车在行闻言尴尬一笑,“我去了一趟校场。”
“校场?”汤宗稍稍想了想,立刻明白过来,笑着道,“怎么?上次输给纪纲不服气?”
“嗯。”车在行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在行哇。”汤宗起身,拍了拍他肩膀,“你练武是好事,不过不要再找纪纲比试了。”
“大人,我不会再与他比试,因为最多三年之后,他绝不是我的对手!”车在行自信道。
“好。”汤宗笑道,“有信心就好。”
车在行扶他坐下,“大人,你唤我来可是奉天殿的案子有线索了?”
“不是。”汤宗摇头,从桌下抽屉中拿出一枚玉佩,“在行,几日前月娥姑娘将这玉佩送了过来,却没有留下,你可知为什么?”
车在行闻言皱眉,心说怎么又提起月娥了,摇摇头,“属下不知。”
“都是因为你呀!”
“我?”车在行惊讶。
“不错,那日我要月娥来府上照顾夫人,她一开始并不愿意,直到我说你也住在府上,她才毫无犹豫的同意,可你却冷言冷语,她觉得你并不愿意,所以才只送来了玉佩而没有留下。”
车在行闻言,低头不语。
汤宗看着他,“在行,她很在乎你呀。”
车在行抬头,一脸错愕,“大人怕是感觉错了吧?”
“错不了。”汤宗笑道,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其实你都知道,只是不肯承认。”
车在行不知如何回话,只能继续低头不语,汤宗说得对,他确实是不愿意承认。
见他不说话,汤宗开始劝说,“在行,月娥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姑娘,当年她卖身救父,你帮她解了围,还给了她银子救爹爹,从那时起,她就已经认定了你。”
他看着车在行,语重心长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我的眼光不会错,月娥是个好姑娘,当年她在大理寺门口告冤,求我重审你的案子的时候我就知道。在行,你可莫要错过。”
车在行沉默良久,“大人,我还没考虑过成亲的事,而且我无父无母,一事无成,现在还住在大人府上,哪里敢想这些事?”
汤宗听了顿时不高兴了,脸色一板,“怎么?我和夫人亏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