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迟虽然胳膊腿没办法活动,但还能翻身,他转身,把脸埋进床面,闷着头无地自容,“本来…是想把自己裹成礼物送给你的。”

“但是…”苏迟鼻子发酸,还有点委屈,“但是失败了。”

“哪里失败了。”温晏亭的笑遮掩不住,他又把后背朝他的苏迟翻过来,刮了下对方的鼻尖,“我非常喜欢这个礼物。”

借着床头发黄的灯盏,温晏亭顺着苏迟从上往下看,塑料彩纸是亮面半透明的材质,即便裹了很多层,还能隐约看到泛着淡蓝色微光的内部。

温晏亭的手隔着彩纸去碰他的敏感区域,“什么也没穿?”

被缠裹的苏迟拼尽全力扭转身体,“别、别动…”

温晏亭却越发得寸进尺,“小迟,你怎么这么会勾人?”

狂风四起的窗外都不能影响屋内的成年人,暖洋洋的卧室还点着那盏暧昧的暖光灯。

满地泛着蓝光的半透明彩纸,夹杂着成熟男人被揉皱的白色衬衫和西裤。

凌晨十二点过后,被折磨散架的苏迟闷在温晏亭的怀里昏昏欲睡,“又要发愁了。”

温晏亭搂他入怀,指尖捻他悬挂清晰洗发水味道的发尾,“愁什么?”

“愁明年送什么礼物。”

温晏亭吻他,“你还可以送这个。”

“那多没心意,总要有点不样的。”

“你可以换个款式的彩纸,或者下次让我亲自打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