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靳也?还是小心一下你自己,别被骗去东南亚噶了腰子。”
随希声挂掉了电话。
阮甜已经联系到了一位亲戚,但是具体能不能把事闹大,还是得看随希声。
……
与此同时,海遥市市中心一家灯火糜烂的高档酒吧包厢里。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在耳边雷般一声一声砸响,聒噪的噪音,高浓度的酒精和难言的欲'望交织在一起。
坐在长沙发最中间的中年男人双臂搭在靠背上,嘴里叼着根未点燃的烟,半阖着一双窄小的眼睛,正等着身边的少年给他点火。
身材修长,面容算得上清秀的少年不过十来岁的模样,然而脸上却挂着一种熟稔的、恰到好处的谄媚。
他小心翼翼掀开机盖给郭祺福点火,被面前人第一口二手烟吐了满脸后,脸上没有显出半分不适,而是笑了两声道:
“大哥,你看这两个女人……怎么处置?”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仰面躺在他们脚下,满身青紫,和他们一起的几个男人嘴里时不时发出戏谑而玩弄的笑声。
此外,还有一个女人——准确来说是女孩,正衣衫不整被两个壮汉压制着跪在地上,嘴唇封着胶带发不出声音,双目猩红,充斥着恐惧与愤怒。
“怎么处置?看心情吧。”郭祺福皱着眉深深吸了口烟,惬意地仰倒,用力拍着范雷的肩膀:“你小子眼光倒是不错,每次弄来的女人都特能玩儿,就现在这个,还没晕过去,你瞧,还他娘的有心思瞪我们。”
他这话说得讽刺而羞辱,那女孩再次拼命挣扎起来,却被不知道谁的脚踹倒,在地上痛苦地扭曲挣扎,惹得所有人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