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许久不联系的陆浩文在列表诈了尸,狂戳随希声。
“谭承德死啦!!”
随希声盯着那三个格外瞩目的感叹号,好笑地弯了下眼睛。
很快,一道低沉的男声凑近:“在看什么?”
靳也目光落在陆浩文的头标上,微皱起眉:“你什么时候找回的企鹅号?”
随希声高考后就失踪了,久用的企鹅号也再也没有亮起来。他在低谷时期,曾很多次在夜里看着两人仅剩的短短几句聊天记录发呆。
随希声没回答他这个问题,按灭手机,笑眯眯道:“别问这个,你猜猜谭承德怎么了?”
靳也看着他嘴角钩子似的狡黠笑容,嗤笑一声:“我管他去死。”
随希声把胳膊亲昵搭在他肩膀上,语调散漫,却透着一股愉悦:“他在东南亚那边和毒枭做生意的时候被当作了卧底,然后被活生生剥皮啦。”
事实上,真正的卧底确有其人,而且已经面临着十分危险的处境。随希声昨天打的那通电话恰到好处,让毒枭们一下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谭承德身上,以至于警车呼啸着赶来的时候,谭承德已经被折磨得半死不活了。
亡命之徒可不会彻查真相,他们只会选择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他这话说得幸灾乐祸,忍不住露出的邪恶虎牙和纯净的面容并不相配,靳也垂下眼睛,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很好。”
一副全然不在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