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有不少雄虫都说过想要娶二皇子当雌君——如果不是他那狂放的性格,也许有许多雄虫会无视矜持直接找上门来求亲。
这些都是随希声这些日子逛论坛得到的奇怪信息,但是他左看右看,只看了一会这位所谓外貌在大多数雄虫眼中排行第一的雌虫,便把眼睛放到别的地方去了。
那些虫是哪里来的眼光,明明阿也比这个家伙好看多了,凭什么只能在他们眼里变成「又冷又硬的死直雌,一看就不会照顾人」的代名词。
在他观察对方的时候,宁起也在暗暗注视着眼前这只雄虫。越看,他眼中隐藏的不屑越浓,在随希声把眼神移开的时候,这种情感到达了巅峰。
一只懦弱的雄虫,连我的脸都不敢直接注视,能有什么出息?还不如就在那群没尊严的雌虫堆里死了算了!
他又深深喝了一口酒,辛辣的液体顺着喉管往深处流淌,他恶劣心顿起,冲随希声招了招手:“过来。”
随希声莫名觉得这场景和对话有些熟悉,但他想不起来,只能很快压抑住自己的诧异,装作乖巧的模样向宁起走去。
他倒要看看,这家伙到底要对他做什么。
接近宁起的时候,随希声瞥了一眼那张容纳两虫可能会有些拥挤的单人沙发:“这是让我坐还是怎么的?”
宁起嗤了一声:“你说呢?”
随希声抱起胸睨他:“真的要我说吗?”
呵?还当真了?愚蠢的雄虫。
宁起挑唇。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你说。”
“那你该给我让开,让我坐这个沙发。”随希声指指旁边的空位:“如果你不觉得委屈的话,你可以缩成一团坐在那儿,应该坐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