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够回答他,这个问题他寻找了很多年,已经完全倦了。如果能够的话,他不想要一个虚无缥缈的答案,只想要把这个人牢固地困在自己身边,再也逃离不开。
……
随希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和阿也的姿势调换了。
自己正躺在阿也的怀里,枕着他的手臂,而阿也则是以保护者的姿态牢牢将他锁在怀里。
他动了动身体,感觉自己的腰因为这个被禁锢的姿势有点酸,想要悄无声息地爬出去。
然而甫一动作,阿也就睁开了眼睛。
“早安。”阿也迷迷糊糊地在随希声脸上印了一个吻。
随希声光明正大挣扎起来:“阿也,放开我,这个姿势很不舒服。”
阿也似是困惑地皱了下眉,随后放松手臂,随希声灵活地从下面钻了出来,大大方方地在阿也脸上也亲了一下:“礼尚往来。”
随希声转身去浴室洗漱,阿也在他身后坐起来,幽深的眼瞳盯着他的背影,眼底是一片疑惑警惕之色。
雄主什么时候来到他房间的?为什么他毫无记忆?
他沉着脸观察了自己的身体,没有发现什么新的痕迹,身体也没有做完那事后的些微不适感,他微微松了口气。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阿也昨天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拿出了雄主丢下的那只形状怪异的抱枕,嗅着上面已经没有多少残留的雄主身上的香味,然后忽然就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