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景也把随希声搂入怀中,报以最大的宽容:“是我没有准备好。”
随希声沉默地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全身上下触电般的战栗已经过去,那股酥麻感却好像仍留在他每一寸肌肉里,伴随着呼吸,骨头一阵一阵发疼。
“去医院吧。”随希声轻轻推开了景也,“我咬的力度好像过重了。”
等他们赶到医院检查景也腺体的时候,被医生告知这已经不是咬得过重的问题,是腺体外科已经解决不了,需要景也到整形科去看的问题。
他们来到私人医院的整形科,医生一见到景也腺体的伤口就惊得瞪大了眼睛,狐疑地上下打量两人,手机里的报警号码已经蓄势待发:“景也先生,你确定你没有对你身边的oga实施强暴的行为?”
随希声率先反驳:“他没有,是我……太兴奋了。”
医生推了推智慧的眼镜:“这是擦伤加上贯穿伤,很深,咬在这种地方绝对要留疤的,我们整形外科只能让景也先生的伤疤勉勉强强淡化一点,应该起不到什么效果。”
听到这里,随希声终于产生了几分真情实感的愧疚,他看向景也,抿唇:“那怎么办?”
目光和语气里罕见地有了几分无措与迷茫。
景也哪里对这个样子的随希声生得了气,他沉吟片刻,忽然道:“可以在上面纹身吗?”
“纹身?”医生心想现在的年轻人玩得越来越大了:“可以是可以,就是会很痛,不亚于在你男性关键部位纹身那样痛。”
他都已经暗示得这么明显了,这个有钱的alpha竟然还是毫不犹豫地点了头:“我知道了。”
医生不打算劝了,有钱人还有把舌头改造成蜥蜴的呢,有这一个要在腺体上纹身的也没差:“尊重,祝福,出门右转,纹身诊所有一家。”
时间已经来到了大半夜,随希声和景也出门的时候,对方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