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景也答话,他把矛头指向了随希声:“当然,我担心的不是我的儿子,而是你。”
随希声坐直了身板,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能理解,能理解。”
景父锐利的目光像是要在他身上凿出个嫌弃不满的洞:“我不明白你是怎么让我儿子喜欢上你的,但目前你们两个还不能走入婚姻,你自己最知道你做过的那些事,最好在一个月内给我完全处理好,我们景家下一代夫人绝不能有这些恶俗的花边新闻!”
景家是豪门大家,不仅财力雄厚,祖上更是出过几位华国政要,只不过近些年退居南方,已有韬光养晦暂避锋芒之势。但谁也保不准,他们还是否有更加远大的野心。
因此,他们家族的夫人,绝对不可能要一个一无是处、还出过那些擦边视频的草包花瓶。
随希声感觉自己有些牙酸,和景也在一起真的很麻烦,偏偏自己又不想放手,只能坦然地面对这一切了。
景也:“我对声声有信心。”
随希声耿直地对上了景父的眼神,毫无畏惧怯懦之色:“我会尽力做到我所能做到的最好。”
没办法了,能怎么办。
随希声低头看了看两人一直紧紧相握没有放开的手。
只能为了自己可爱的alpha情人咸鱼诈尸了,至少这对豪门夫妻没有趾高气扬地问出「就是你勾引我的儿子」这种话。
从景家父母别墅走出去后,景也坐在驾驶座上,忽然道:“陪我去个地方。”
随希声随口:“走啊。”
等车停在一家纹身店前,随希声惊讶地转头看向景也:“不会吧,你真的要在腺体上纹身?”
他上次被景也咬了一口就难受得要死要活,更何况景也那个地方早就退化了,虽然留下一个疤,但对于alpha来说也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