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睁大了眼睛,眼中兴趣更浓:“哦,你听得懂我说话?”
随希声没看到什么好看的样式,无聊地合上那本书,没有看老板,而是对上景也投过来的探究的眼神,随意笑了笑:“略懂皮毛。”
纯粹是在精神病院的日子太无聊,他就把几类语种自学了个遍。不说学得多好,至少听懂日常用语是没问题的。
“行了,维塔尔。”景也警告地看了老板一眼,“你该做正事了。”
“好吧好吧。”维塔尔遗憾地转移话题,“所以你确定了是想要那个图案?”
“哪个图案?”随希声倾身,“给我看看。”
景也按住了他的肩膀,摇了摇头:“我说了,等会你会知道。”
随希声越发好奇。
景也跟着维塔尔走进密闭的房间后,他摩挲着口袋里的奶糖,不知道有没有机会送出去。
他本来还想等景也疼的时候再给他吃,可是景也好像完全不怕疼。不像他,怕得要死。
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景也才重新出现在随希声面前。
随希声走上前去,见景也额前黑发微湿,嘴唇微抿,就知道他肯定疼了,将拆好的奶糖送进他嘴里:“很疼?”
景也感受着嘴里塞进来的甜味硬糖,愣了一下,听见随希声问他才缓缓地舔舐起那粒糖果:“没有很疼,医生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