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一大批鸡浩浩荡荡地循着鸡饲料香味来到了随希声身边,疯狂地啄食着饲料。
至于旁边那个可疑的人类,则被它们当成了新来的、非常懂事的饲养员。
随希声姿态从容地蹲下身,在一窝鸡里伸出手,慈爱地摸了摸一只鸡的羽毛:“乖乖的,吃饱了好上路。”
大概是没想到这家伙在被蒙了眼睛的情况下,也能如此鬼畜地完成一系列骚操作,汤素和节目组都哑然了。
而且还不能判他违规。
所谓的惩罚就以儿戏的形式过去了,景也被绑在树上,绳子松松的,轻而易举就能挣脱。
他就这样悠闲地望着不远处鸡舍的风景,从头到尾别说指令了,就连一个语气词都没发出来。
最后的获胜者理所应当是随希声,他摘下眼罩看向景也,抿了抿唇,感叹道:“真无聊啊。”
景也没说话,而是牵着对方的手,将他同自己的距离拉近了些,避开了其他人的各种眼神。
这场真人秀无法占用景也多少时间。在第四个晚上,他们和小岛居民一起吃过最后一串烤肉后,景也便带着随希声回到了属于他们的家。
这期间,景也的易感期的确没有重来,证明了随希声的担忧是多余的。他将抑制剂随意地塞到了柜子底部,就带着一身风尘去洗澡了。
捣鼓个把小时把自己洗干净后,随希声惬意地走出浴室,却见室内多出了一个不明生物。
那是一个戴着面罩的高大男人,见到随希声诧异的眼神,他从面罩下发出了属于景也的低沉声音:“我果然没感觉错,你的发情期提前了。”
那股橙花的味道散都散不去。
随希声指了指他脸上的面罩:“提前就提前,你干什么洪水猛兽一样躲我?”
景也嗓音透出几分复杂:“不,你不懂,我已经在很努力地克制自己了——我的alpha抑制剂呢?你把它放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