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完第一只脚, 锦也紧接着就把另一只脚也给捏断了。

他满意地收回手:“现在,你就跑不掉了。”

随希声只在最开始的时候望过来一眼,后来一直没吭声, 也不反抗。

只有那对蝴蝶似的羽睫兀自颤动。

锦也不动声色地动了动手指。

这么看来, 倒是挺乖的。

事实上,随希声并不是不想反抗。

但是脚踝上尖锐的疼痛让他无比清醒地意识到,这个锦也,就如景也所说, 和他以前遇到的那些,都不一样。

他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也不懂善良温柔是何物。就像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反派角色, 随心所欲肆意妄为,一把刀上沾满了鲜血,没有人能看懂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将眼中那抹沉思隐去, 随希声忽然被打横抱起。

锦也一边抱着他, 一边站起身来, 朝屋外走去。

他抱人的动作很稳,完全不费力,可惜丝毫不体贴, 腰间的长刀硌的随希声一身细腻娇嫩的皮肤生疼。

可这人还在一边讽刺着:“当猫的时候那么肥一只, 现在变成人了怎么瘦成这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虐待你。”

随希声很想挠他一脸。

什么叫当猫的时候那么肥?那叫体格结实健壮!非得和禹州城里的流浪猫身条一般细,拉得跟油条一样,才叫苗条?!

锦也突然停了下来。

而且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