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希声不吭声了。

因为他发现, 锦也在体位方面好像自动和他达成了某种共识。

虽然他人不能动, 但是锦也可以啊。

虽然他四肢不能动, 但是这并不妨碍啊。

……

三天后,随希声终于被锦也放回到酒楼。

随希声进了厨房。

随希声把主厨丢出了厨房。

“你不是很会告状吗?”随希声优雅地靠着墙,单手叉着腰,造作地吹了吹手指甲盖:“再告一个。”

主厨悲愤地抱着他的锅碗瓢盆,大喊:“小人得志!不就是傍上了主家的大腿吗?你这个靠脸吃饭的小白脸!”

“懒得和你多说。”他这话骂的随希声耳朵都起茧子了:“七七去哪里了?”

他有事找对方。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主厨警惕地盯着他,“让你勾搭一个就行了,两个绝对不可以。”

如果他说话的语气不那么弱,腰背不那么驼,帮随希声捶腿的手不那么细致,相信会更有气势的。

随希声颇为无语地看了他半晌,然后嫌弃地踢了踢他的腿:“你还是滚去工作吧,在这碍眼。”

等人走后,他一个轻功轻松登上屋顶,站起身眺望远方轮廓朦胧的群山。

几天前,他被锦也带走,对方诡异地没有伤害他,而是莫名其妙地又和他滚了几次床单。

虽然对方并没有表现出对受方体位的抗拒,但这依然让他颇为稀奇,锦也从来不会轻易妥协,自己身上有什么是他需要这样做才能得到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