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是五只乌龟?”
随希声忽的站了起来,他身量颇高,身形瘦削,乍一看上去和锦也身形相仿。
见乌龟内裤男还在思考,他还没说话,突然听到一个低沉优雅的男性声音。
“我不是病人。”他说,“我是来找你们这里的……院花的。”
他神色不明地与随希声对视了一眼。
“你在说谎。”地中海男一副冷冷的语气,眼神和话语同样犀利:“今天没有人预约探望,除了精神病人和医生护士,这里是进不来的。”
乌龟内裤男更兴奋了:“五只乌龟!乌龟!”
也不知道他哪儿来对乌龟这么大的执念。
“好啦,他都说他是来找我了。”随希声笑吟吟地推开其他人,对锦也勾了勾手指:“过来。”
锦也毫不迟疑地走了过去。
随希声自然而然揽着他的腰,带着人坐在了椅子上,锦也敏锐地发现那只讨人厌的玩偶被放在了一边,而他则是代替了玩偶被随希声半抱在怀里。
“啊,你身上真香。”随希声感叹道,顺手摸了摸锦也紧实的腰肢:“我感觉我一定在哪里见过你。”
一边的几个病人面面相觑,眼镜男又推了推眼镜,对随希声说:“不画乌龟?”
“这个人不用画。”随希声搂紧了锦也,微微眯起眼睛:“我很喜欢他身上的味道,你们不许欺负他。”
锦也被心上人这么抱着,喉咙微微发紧,同时也在想:他身上什么味道?
在随希声的驱散下,其余几个病人遗憾退场,一时间偌大的病院有些空旷。
锦也心知这是自己用为数不多的灵力造成的局面,他的丹田还在隐隐作痛。
但是一想到自己已经找到了随希声,那空涸了几百年的心就已经开始酸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