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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云汉对卓应闲一拱手:“卓大人,不如叫办案的衙役到场,细细问来?”

卓应闲小脸板得正正的,冷淡一点头:“嗯。”

县令腰弯得更低,拱着的手不敢放下:“请大人稍后,下官这就去叫人!”

聂云汉及时补了一句:“涉案证供也一并呈上来!”

县令的腰险些弯成虾米:“是!是!”

过了片刻,负责办案捕头和几个捕快飞快地跑进厅内,人人皆是满头大汗,看来是在外办案,接到命令尽快赶回来的。

随他们一起进来的还有几个衙役,捧了几个托盘来,上面摆着一些文书和琐碎物件。

县令在旁向卓应闲和聂云汉介绍了他们的身份,接下来又聂云汉主问,卓应闲背着手,踱到证物前仔细端详。

难怪师父房中如此干净,东西都被衙役们拿到县衙来了。不过这些物件只是沾染了血迹,用作涉案物证,本身并不能提供什么线索。

卓应闲伸手拨了拨师父平日里写的那些册子,其实不过是一些药物性质的记录,按照之前商量好的,他拿了一本出来翻阅,随后冲聂云汉扬了扬。

聂云汉会意,对他一点头。

捕头捕快们所提供的查案经过也乏善可陈,他们不知道云虚子跟独峪人有过来往,自然也毫无追查的头绪。聂云汉听了一遍,觉得没什么用,便挥手让他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