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旁边传来了一个声音:“汉哥!你亲闲哥哥了?!”
聂云汉目光呆滞地转头,看见向羽书一张大惊小怪的脸,嘴巴张得有如下巴脱臼,再看看自己,明明是搂着卓应闲、刚刚亲完人的姿势,真的是百口莫辩。
他赶紧松了手,坐直身子,无助地瞪着眼睛望着向羽书,很想解释,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向羽书向他们走了几步,在一丈外停了脚,想看戏又不敢看,还意意思思不肯走。
这时聂云汉便听卓应闲改了称呼,轻声道:“汉哥,羽书都看见了,你不能赖账了吧?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去哪我就跟你去哪。”
聂云汉脖子僵硬地扭回头,看着卓应闲。
这人脸上那副害羞的表情应该是假装的,因为那眼神里透着一股狡黠。但他耳根和脸颊都红了,想必这个行为他自己也有所不齿。
然而这还没结束,卓应闲咬着那红润的下唇,不好意思地瞥了旁边向羽书一眼,微微垂眼低头,仿佛一个乖顺的小媳妇。
若是普通男子做这样一番小女儿姿态,必定显得矫揉造作,可偏偏他这么做来毫不违和,反而有点我见犹怜,仿佛刚被禽兽聂云汉好一番欺凌过似的。
这场面要是被其他人撞见,绝对唬不了人,可现在看见的,偏偏是对男女之情一窍不通的缺心眼子向羽书,聂云汉觉得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