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话,就一定会接住我的。”
“然后我闻到你的味道,就更加确定啦!”
聂云汉想到那日在苗笙宅院两人偷摸各自行动时,卓应闲也说“闻出”是他了,不由一蹙眉:“我到底有什么味儿?难闻么?”
问完这话,他又不由惴惴,整日里到处奔波,也顾不上沐浴,该不会是汗臭吧?
卓应闲转着眼珠想了想:“不难闻,好像枫树叶,闻起来有点苦,还有点咸。”
聂云汉心想,这不就是汗味么,幸亏没捂酸……
“咸?”他笑道,“不是你云闲公子才‘咸’么?”
“你看见那演出牌子了?”卓应闲有点不好意思,看着前方的路,指挥他,“就那个小院。”
聂云汉抱着他,额头渗出了汗珠,但他咬牙坚持着,生怕摔了怀里这个宝贝,装着无事调侃:“为什么叫‘云闲’,不应该是‘闲云野鹤’的‘闲云’么?”
“我自然要与别人不同!”卓应闲瞪他一眼,“你可别多想,‘云’是我‘霄云’的‘云’,不是你的那个‘云’——就是这一间,放我下来吧。”
聂云汉轻轻把他放在厢房门口,捂着肋下缓缓直起腰,摸到伤口似乎又渗出了血,赶忙把手背到身后擦了擦,庆幸衣服是深色的,夜色阴暗,阿闲应该看不见。
卓应闲推开自己房门,让聂云汉进来,随后他东张西望了一圈,见没人跟上来,才放心把门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