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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当然。”段展眉不动声色。

“恕彭某直言,凡事皆有价,只不过这情爱可能价更高些。从一而终我是不信的,苗公子再是绝色又如何?他已经二十六了,恐怕早晚色衰爱弛,不如拿出来交换一些更有价值的东西。”

段展眉脸上隐约有了怒意:“看在往日情分上,此话我不与你计较,还请彭员外自重,侮辱我的人,就是打我的脸!”

刘掌柜在旁边和稀泥:“就是啊,人家俩人情比金坚,彭员外你自己不信,也别挑拨别人。来来来,喝杯酒,一笑泯恩仇!”

那彭员外面上笑意不减,端起酒杯,意味深长地对段展眉举起:“彭某失言,自罚三杯,段舵主可千万别多心,万一记了仇,再不与彭某做生意了那可怎么办才好。”

“老彭你这说的什么话?!段舵主可是这小肚鸡肠之人?”刘掌柜把酒杯塞进段展眉手中,“多年往来,怎么会因这一句玩笑话断送?”

话已至此,段展眉也举起酒杯,对彭员外一敬:“生意归生意,人情归人情,段某自然分得清。”

三人干掉杯中酒,彭员外放下酒杯,单刀直入:“听闻段舵主想见那孔昙?是水貔貅与待宵孔雀有生意要做?”

段展眉眯了眯眼,端详着彭员外:“那倒不是,我们两帮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这次我是私下承了人情,代为打探。”

彭员外突然压低了声音:“你所帮之人,是不是从南边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游哥总攻气质从小便已经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