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用不用得惯短刀。”聂云汉掂了掂手中已经成型的兵器,“这里空间狭窄,短刀才好施展。”
孔昙拿着短刀挥舞了几下,觉得甚是趁手:“确实好用,难怪你之前也不介意被人缴了兵器,这是你义父所造?”
“嗯,是他去世前最后做出来的东西,还没在战场上用过。”
火折子的蓝光下,这短刀刀刃闪着冰冷寒光,一看便知道非常锋利。
孔昙以指腹轻轻摩挲着刀刃和血槽,赞叹道:“关前辈博学多识、才智过人,我在韩指挥使帐下效力之时也曾听闻过他的丰功伟绩,只可惜缘悭一面,唉……”
“方才左哥传讯,韩三哥被藏在矿井深处,具体是哪不好说,你得亲自去找。”聂云汉从卓应闲手里接过两个小瓶递给孔昙,“蓝瓶是嗅盐,黑瓶是戴爷的百解丹,普通毒素都能解,解不了的也不会伤身,找到韩三哥,给他服下,再来与我们会合。段展眉有心把我和哈沁困在这里互相消耗,定不会派人进来,只要我和阿闲挡住他,你和韩三哥就是安全的。”
孔昙接过瓶子,却有些不放心:“这里你行么?”
聂云汉轻轻笑了笑:“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卓应闲将手里的火折子递给孔昙道:“这里还有我。”
孔昙便也不再多话,深深看了聂云汉一眼,转身离去。
他一走,此处便暗了下来,卓应闲又掏出另一个火折子,正要转开点亮的时候,突然被聂云汉揽着腰搂进了怀里。
“凑这么近做什么?此处这么热。”卓应闲不解风情道。
聂云汉低声笑了笑,声音温柔:“方才挣脱绳索的时候,伤口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