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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本来已经一身薄汗,此刻热气外溢,化作满室氤氲,将他们兜头罩住,催得心底那份渴望愈发蓬勃。

聂云汉稳稳托住他,莫名想起白天为他擦身时看到的柔嫩细腻,他觉得自己掌心起火,喉咙发干,本能屏住呼吸——

此刻掌心的触感已经不重要了,卓应闲的双唇含住了他的耳朵,湿热的舌尖裹住耳垂轻轻吞吐,并顺着耳廓温柔舔舐,渐渐向颈侧蔓延。

“阿闲,别……”聂云汉此刻已经意乱情迷,头脑中唯一一线清明,还记得卓应闲的伤,绝不敢放任自己的欲念。

卓应闲从他的颈侧吻至下颌,最后又贴上他的双唇,喃喃道:“汉哥,今晚就来看看,那枚戒指,到底是聘礼还是嫁妆。”

这话把聂云汉逗乐了,唇间溢出一声轻笑,恶意十足地拍拍他的屁股:“哪个下聘的,是被人这么抱着的?”

卓应闲不以为意,低头用牙齿咬住聂云汉的衣领拽开,温热的舌尖舔上他的喉结,正想吮吸之时,突然间腹部一阵剧痛!

啊,不好!

在闹肚子面前,什么拨雨撩云都戛然而止。

虽然聂云汉着急忙慌地找戴雁声拿了药,但是在药效发挥之前,卓应闲去了五趟茅厕,最后一次回来,就尸体一般趴在床上,整个人变成了一只软脚虾,趴在床上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

毕竟这几天一直折腾,身上还有伤,体力并未完全恢复,今日好不容易养了一点精神,逛夜市迅速消耗了许多,这又赶上跑肚窜稀,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