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十几岁的聂云汉努力学着照顾人的样子,卓应闲就隐隐有些心疼,恨不能那个时候就与他相识,反正自己也是要照顾师父的,多一个人也顾得过来。
吃完了饭,卓应闲觉得有了力气,便起床洗漱,之后戴雁声过来,替他背上换了药,还说愈合状况不错,保持这个状态,过几日就没有大碍了。
刚收拾整齐,聂云汉就回来了。
今日他换了干净的袍子,藏青色的,身材魁梧高大,卓立如松。头上扎了网巾,把碎发都裹住了,更显得一张脸棱角分明、俊美无俦。
看到卓应闲恢复了些气色,聂云汉放心地笑了,露出一口白牙,走过去搂住他柔软的腰:“感觉怎么样?”
戴雁声有眼力见,扯着一边傻笑的向羽书快步出去,体贴地带上了房门。
“好多啦,多谢你鸡蛋羹救命。”卓应闲抬手摸了摸聂云汉头顶的簪子,拐弯抹角地赞叹,“我的手工真不错,看把你衬得多好看。”
聂云汉一挑眉:“那是,我给这簪子锦上添花了。”
“呸呸呸,把自己比作花,不要脸。”卓应闲偷笑,接着便问,“你与孔大哥商量好了?咱们怎么走?”
“我们和哈沁同去归梁府,他昨日走了,咱们也不能晚太多。水路比陆路能早到一天,所以孔大哥着船送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