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雁声是众人中喝得最少的,此刻听出了端倪,追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待我们查到哈沁的计划,我便……我便去求韩方,让他出兵。”聂云汉垂着眸,下意识地攥着卓应闲的手,低声道,“或许只有他会信我,也只有他,才有这个勇气以战机为先,不去理会皇命。”
戴雁声想了想:“若是能成,自然是好的,可这风险太大了,若韩方有所犹豫,我们很可能会暴露,届时不仅等不来援兵,连我们自己都会有性命之虞!”
“韩伯伯会信我们,他一定能来!”向羽书急切道,“汉哥,若是你有这个打算,届时我去送信,保证完成任务!”
聂云汉心里想的是,如果真有这个需要,他会找借口遣散其他人,自己留下来接应,这便能将伤亡降到最低。
况且只留自己一人,行动起来也够方便,不用再担心这个那个,倒是便能放手一搏。
只是这话暂不能说,说了必然会遭到反对,于是他便佯装醉意摆了摆手:“此事容后再议,具体怎么办,还得到时候审时度势才好下决断,尤其要等弄清楚那某甲和某乙的身份之后再说。”
左横秋听了点头道:“这倒也是。”
“但愿此法行得通,能当场诛杀哈沁狗贼最好!”万里风撑着额头,喃喃道,“就怕老皇帝从什么大局考量,抓到独峪这个痛脚,不能及时下手,反而拿来威胁对方,最后又饶哈沁一命。”
戴雁声看着她,目光柔和:“若是那样,我定会跟着哈沁去独峪,让他死在独峪境内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