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应闲体力本不如聂云汉,先是被网绳勒得浑身酸软,还在迷宫折腾半天,方才还一通挖坑,现在确实累得不想动,于是便也没坚持,坐在一边休息,看聂云汉用刀鞘往上挖。
刀鞘本也不如铲子好使,刨起土来确实费劲,卓应闲好奇道:“你们平日里执行任务免不了要挖坑吧,没有便于携带的铲子么?”
“你还别说,真有。”聂云汉热得不行,遂把袍子解了,上半身打着赤膊,“有一把短铲,手柄分为几截,能够旋出加长到需要的长度,但谁知道今回出来也要刨土呢,就没带。”
卓应闲靠在墙壁上低声笑:“带这么多东西,背包岂不是很重?”
“那是啊,‘翅’虽然是珍珠铁做的,也不轻,再加上杂七杂八其他东西,总也有个三四十斤。”
随着聂云汉挖土的动作,他后背的肌肉一下伸展一下收缩,将那美好诱人的线条尽展于卓应闲眼前。
此刻他手里拿着火折子为聂云汉打光,光线照在那健美漂亮的后背上,将汗水映得发亮,这肌肉就像涂了一层油脂,结实而莹润,令他不由地想起傍晚在书坊里看见的那本秘戏图,画手所画的身处于上位的那个小人儿,脊背也是如此的宽广壮硕。
卓应闲盯着那层肌理,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心动不如行动,伸出手去摸了一把,脑中莫名滑过一幅画面,想象着两人亲昵时聂云汉后背的模样。
会不会如同那画中一般、如同现在一样,肌肉舒张,蝴蝶骨振翅欲飞,汗水沿着脊柱中间的沟壑顺流而下呢?
想到这里,他不禁觉得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