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搭理甲胄傀儡,聂云汉倒是伸手去摸了摸卓应闲的屁股:“没烫着吧?”
“去去去,少占我便宜。”卓应闲忙不迭把他的手打掉,“我没事。”
甲胄傀儡见他俩居然还有心思打情骂俏,登时暴怒,大喝道:“你们两个有完没完?为何不答我的问题?!”
听了这话,聂云汉与卓应闲相视而笑。
卓应闲小声说:“易怒,年纪应该不大。”
“嗯,不太会问话,看来也没什么城府。”聂云汉认同地点点头。
“你擅长这个,你来。”卓应闲伸手去扶铁笼子,发觉笼壁已经被烤得有些发烫了,叮嘱道,“速战速决。”
聂云汉抱起双臂,仰着下巴歪头望向那甲胄傀儡:“我还没问你呢,你凭什么问我?”
“是、是你们擅闯我林园,自然是我来提问!”甲胄傀儡的声音依旧洪亮,但比起方才,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胡说!这里是我义弟的宅院,家中奴仆全都认识我,你既然不识,必定是外人!”聂云汉面色阴沉,盯着对方的双目,气势全然压上,“你把我义弟平野怎么了?为何要鹊巢鸠占?你到底是何人?说!”
那甲胄傀儡突然不再回话,呆立在通道口,仿佛坏掉了似的。
聂云汉又逼问了一句:“这机关里有瞭望口和听孔,你一直躲在后面听我们说话,早应知道我的身份,现在又何必装模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