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应闲暗暗地想,算了,反正以后汉哥都是我的,我也擅长丹青,也可以为他作画,这有何难?
聂云汉不知卓应闲在琢磨什么,也察觉到他有心事,问了几次,对方不肯说,他也就没再多问了。
谁还没有个自己的小情绪,逼问太多总是不好,会让人觉得窒息。
俩人赶回客栈,匆匆吃了点东西,又叫小二打水来,将身上沙土擦洗干净,之后便倒头大睡。
这一晚上体力消耗不少,他们精疲力竭,一睡便睡了一整天,幸好提前吩咐小二酉时正过来敲门,俩人才从黑甜梦乡中醒来。
聂云汉见卓应闲困得眼都睁不开,有心让他多睡会儿,自己穿好衣服、对着镜子贴好胡子之后,拿帕子蘸了凉水给他擦了脸,才把他拉起来。
“我自己来吧……”卓应闲哼哼唧唧,闭着眼伸手去接帕子。
聂云汉一手搂着他,一手给他擦脸:“没事,你再醒醒神。”
帮他擦完脸之后,聂云汉又给他套上了外袍,束腰带的时候卓应闲才算彻底醒了盹儿。
俩人之前都没松发髻,整理好衣衫便出了门,踩着酉时末的点儿去云来客栈外的小吃摊跟其他人会合。
万里风戴着短纱帷帽,和戴雁声已经坐在了小吃摊的一张桌边,聂云汉与卓应闲到了,便坐在他们隔壁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