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小厮将孙公子伺候上了床,轻手轻脚地关好门离去,聂云汉两人才从房上跳下,落在房门口。
卓应闲留在门边把风,聂云汉进屋,一掌劈在孙公子后颈,将他打晕,扛起来便走。
孙公子是被痒醒的。
他睁眼就发现自己只穿了一条亵裤,坐着一棵大树底下,上半身被绳子绑在树干上,旁边有个人拿着一片树叶蹲在一边,正在搔他的脚心。
孙公子猛地一缩腿,酒醒了大半,惊恐大喊:“你是谁?!”
他一边喊一边试图挣扎,光裸的皮肤被粗糙的绳子和树干摩擦得生疼,但眼看面前那个身影缓缓站起,把月光挡住,只留下一个高大的剪影,一时间孙公子恐惧战胜了痛感,他觉得腿间一热,有液体缓缓流了出来。
“哎呦喂!就这兔子胆儿?”聂云汉脸上虽然蒙着布巾,但看这情况,也情不自禁捂住了鼻子,“别说我赤心露用完了,就是还有剩下的,他都不配用,肯定一问全秃噜。”
他审过许多人,还从未见过怂成这样的。
卓应闲也蒙着面,从一旁走了过来:“别侮辱兔子,兔子吓坏了也就是装死。”
孙公子没想到还有一个,瞪大了眼看着他们俩,屈起双腿夹紧,哆哆嗦嗦地问:“你们……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反正不干你。”聂云汉鄙夷道,“没你那么畜生。”
听了这话,那孙公子竟是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