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
“如果我用卓应闲的命来逼你呢?”
聂云汉的目光顿时变得凌厉起来,对面卓应闲却抢先开了口。
“大可不必这么麻烦,没了他,我也不会独活。”青年冷冷清清地说,“汉哥可以为了他的信仰而死,我也可以。”
他望着对面刑架上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爱人,声音虽轻,语调却坚决:“他就是我的信仰。”
聂云汉鼻腔一酸,眼泪涌了出来,哈沁还揪着他的发髻,他只能艰难地转向卓应闲的方向,从眼尾看向卓应闲。
这人身形似乎永远挺拔,不管什么境遇都无法让他变得狼狈。
现在看过去,仍是清清瘦瘦的一把翠竹似的,清冷淡漠,说的话却又能轻易在人的心上放一把火。
卓应闲注意到聂云汉的目光,便抿起唇,微微笑了一下。
就像是一道多深的黑夜都掩不住的光。
聂云汉勾起唇角,回他一个坚定的笑:“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同生共死。”
“啧啧啧,看来有人要白费心机了。”哈沁连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