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他把聂云汉曾经说过的话反复咀嚼了几遍,再看秦落羽,也不由生了几分疑惑。
向羽书目光扫过他们所在的这间地底密室,四周墙壁都是土坯,也没有开窗户,明显不是普通的厢房,可自从秦落羽清醒过来,始终没有提出过疑问。
不但没问过他们到底身处何方,甚至也没问过他和卓应闲不过是跳剑器舞的卖艺之人,又怎么会招惹到那些下手狠辣的江湖人士?
而她受了这么重的伤,除了中剑当日吓得说不出话来之外,情绪平复得非常快,仿佛遇袭之事并未在她心中留下半点阴影。
向羽书本以为以她一个平民女子,遇上这种事,少不得会吓得连连做噩梦,再不济也会如惊弓之鸟一般怕上几天,就算是走江湖的卖艺女子见多识广,胆子也不至于大成这样吧?
莫非她真的……可如果真是钉子,总该演得像一些,不至于露出如此明显的破绽啊!
“向大哥,你又在想什么?”秦落羽见他不答话,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
向羽书沉吟片刻,觉得还是有话直说比较好,便握住她的手,尽可能柔声问道:“落羽,你不想问问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么?以及……我到底是什么人?”
秦落羽怔了怔,垂眸道:“我知道你是好人就够了。”
“你心中真的不曾有过疑问?”
“疑问自然是有的。”秦落羽怯生生地说,“但我不想问东问西,以免你为难。我……我猜你们一定正在做一些重要的事情,包括你和卓公子的身份,也都是幌子吧?不用告诉我,真的!只要确定你対我是实心实意的,别的我都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