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来时,卓应闲和聂云汉已经将猎户的院子打扫得能住人了,万里风一见聂云汉蓬头垢面的模样,扑上来一把抱住他,泣不成声。
“汉哥,你可把我们吓死了!”她狠狠捶了他几拳,被卓应闲捏住了手腕。
卓应闲无奈道:“轻点,汉哥被哈沁打得一身伤。”
“听说了。”万里风讪讪收回手,擦着眼泪,“左哥发现了那狗贼拷打你们的地方,阿闲你呢,伤重么?”
“我没事,哈沁只给汉哥用了刑。”
万里风和戴雁声诧异地对视,顿时明白了个中关窍。
“哈沁真他娘的是个畜生!”她啐了一口唾沫,狠狠骂道。
聂云汉安抚道:“没事,多亏阿闲照顾得好,我都恢复得差不多了。”
戴雁声不由分说,拉过他的手腕就号脉,眉头紧皱。
卓应闲紧张地看着他那张臭脸,等他的结论。
“嗯,看脉象还能救。”戴雁声双眉舒展开,三人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滋啦”一声,戴雁声干脆扯烂了聂云汉那件破破烂烂的里衣,露出了他满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