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汉闷着头:“那也不行。”
“为什么?”戴雁声疑惑地打量他,“这么能忍?你是不是不行?别讳疾忌医,来我给你号个脉……”
“滚滚滚!”聂云汉甩开他伸过来的狗爪子,“你才不行!”
戴雁声更不解:“那是为了什么?都是男人别跟我装,别说你俩不想。再说了,难得有这个休养身体的时间,还不趁热打铁。咱们肯定在这里待不了几天对吧,你肯定会尽快找线索去查哈沁的老巢,到时候可就不方便了。”
聂云汉揶揄地看着他:“我发现你对我和阿闲这方面着实过于关心,能说说为什么吗?”
“哎,医者仁心,你不懂哇!”戴雁声连连摇头。
“我呸!把窥私之癖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你要不要脸?!”
“我窥什么私,还不是关心你,左右我还在跟前,万一你把人折腾出个好歹来,我不是也能帮你照看么,换了陌生郎中,还不把阿闲羞死?!你真是狗咬吕洞宾!”
“再强调一遍,我不是禽兽!”聂云汉挠了挠头,面露困扰,犹豫道:“就是……现在有个问题,我怕……我怕他不能接受……那什么……承欢。他不喜欢被人当做女子对待,虽然我根本没往这方面想过,但毕竟两个人,那什么,你懂吧,总要有个区分……”
戴雁声听完他涨红着脸吞吞吐吐说完这段,怔了怔,随即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聂云汉握紧桌上的刀,咬牙切齿道:“想死你吭一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