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我皮糙肉厚的,很快就能好……”望星怕他发现自己上过药,连连往后退。
关平野注视着他,目光沉静,语调中带了一丝哀怨:“望星,你……怕我么?”
“不是的,我没有!”望星连连摆手,“我发烧是因为受了风寒,怕传染给少爷……”
“傻瓜,这天气,怎么会受风寒?不是热伤风就是伤口发炎,快过来,让我看看。”
望星向来対关平野言听计从,现下又添了几分畏惧,只好认命地膝行过去,卷起袖子,给他看手臂上的伤。
“别糊弄我,衣服脱了,后背的伤更严重。”
关平野的口吻不容置疑,望星便只好转过身去,背対着他,将衣袍解开褪下,露出被打得凌乱不堪的后背。
即便昨夜上过药,伤口的红肿仍未消退,一条条鞭痕交织着遍布在那蜜色的皮肤上,看来尤为触目惊心。
望星虽未习武,但人生得人高马大,身体虽然单薄了些,但脱掉衣服,仍有一些少年人那没有经过刻意锻炼过的肌肉。
关平野苍白细长的手指轻轻拂过那伤口,目光中的心疼不似作伪,却又多了几分贪婪和疯狂。
少时聂云汉从战场上回来的时候,常常满身是伤,替他擦洗换药的任务都交给了关平野。
他为聂云汉上药,偷偷以目光描摹那具结实的身体,夜晚便会陷入一场美梦,梦中他可以毫无顾忌地诉说自己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