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雁声翻了个白眼,就差没把眼珠子翻出来:“少来这一套,你就是区别对待!”
聂云汉勾唇笑了笑,也不解释,转头拉过卓应闲:“阿闲,走了,咱们回房补个觉。”
一进门,他便将卓应闲按在了门板上,鼻尖蹭了蹭对方的鼻尖,低声问:“小狐狸怎么不说话?没有问题要问我么?”
卓应闲偏过头,吻了吻他的唇,懒散道:“你要做什么,自然有你的理由,我现在既是你的人,又是你的兵,凡事都不想动脑子,只听你的就好。”
“嘶……这嘴是抹了蜜么?我得尝尝。”聂云汉听了这话,心头一暖,含住他的柔软的双唇轻轻挤压了一会儿,然后才撬开齿关长驱直入。
两人都食髓知味,这般深吻便不再像以前那样能收放自如,很快便蹭着了火,卓应闲赶忙推开这位“猛兽”:“好了好了,收敛点。”
猛兽眼睛发红,盯着眼前被自己亲得面红耳赤的美人,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叹了口气:“好吧。”
“不过……我看你心情似乎不太好,若是有什么苦闷,我也想为你分担一二。”卓应闲微喘着,“是担心平野么?”
聂云汉额头抵在卓应闲肩膀上,冷静片刻后道:“我觉得平野变了,但又不能如此武断,毕竟我与他一起长大,有些事情看不分明。不如你跟我说说,他在你心里是什么印象?”
听到这话,卓应闲狡黠地笑了笑:“你莫要觉得我没有家,就不懂得人情世故。在你面前数落你义弟的不是,那我跟长舌妇有什么区别?等回头你们兄弟间消除了嫌隙,我岂不就里外不是人了?”
“少来——过来陪我躺会儿。”聂云汉拉着他进了卧房,搂着人在床上躺着休息,“怎么就成了数落他的不是,看来你对他还真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