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还挺多。”卓应闲抿着嘴笑,倒了杯茶给他,“给师父送过去。”
“遵命!”
聂云汉端着茶杯,恭恭敬敬送到床前:“师父喝茶。”
云虚子感觉像在接女婿敬茶,心中五味杂陈,什么都没说,只是哼了一声。
“对了师父,您在这儿待了几个月,有没有见过另一个管事的人?那人身份地位应该跟平野和哈沁差不多。”
云虚子吹着手里的茶:“这倒是不曾见过,我连哈沁的面都少见,关平野也只是偶尔出现,我见那个姓孟的倒是多一些。怎么,他们还有其他同伙?”
“据我所知,应该是有这样一个人。”聂云汉也有些疑惑,“难不成……”
“聂公子,我家门主有请。”孟闯的声音突然在岩洞外响起,此人果然功夫深不可测,连聂云汉都没有察觉他的脚步声。
聂云汉将那团白布塞进怀中,冲云虚子拱手:“师父,我去探探情况。”
云虚子点了点头,卓应闲也道:“师父,我与汉哥同去。”
孟闯的声音又飘了进来:“门主只请了聂公子。”
卓应闲不放心地看了看聂云汉。
“没事儿阿闲,你在这儿陪师父聊天吧。”聂云汉拍拍他的肩膀,“我去去就来。”
关平野在最底一层等着聂云汉,他今日换了件白色滚黑边的深衣,头上裹着黑色幅巾,显得十分稳重,气色也好了许多,与先前那副憔悴的模样大相径庭。
见聂云汉向他走过来,他便弯腰做礼,笑道:“哥,早安。”
“早什么安,连太阳都看不见,谁知道现在什么时辰。”聂云汉上下打量他一个来回,“穿成这样干什么?祭祖啊?你有脸见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