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辆是寻常马车,簇簇新的,不像经历过长途跋涉,车型宽敞,高大结实,车顶有块滑板向一侧推开,下面是一层网格,用以在炎热的天气中透气,若是赶上狂风暴雨,便可以将滑板推回来将车顶封死。这样的马车造价不菲,想必车主人非富即贵,要么就舍得享受。
此刻车窗的布帘被一只苍白的手撩起,手的主人向外微微探头,看了一眼外面的景色,又轻轻将帘子放下。
这人正是关平野。
除他之外,车里还坐了三人,一个是孟闯,另外两个是哈沁与他的手下。
高酉和另外一人在外驾车,马儿跑得很快,车厢颠簸异常,所以车中无人说话,沉闷得有些压抑。
关平野面如金纸,十分难看,一只手捂着胃部,似乎已经难以承受。
哈沁不屑地瞥了他一眼:“硬撑有意思吗?这一路上你吐了多少次?到时战俑由孟闯来操控,你何苦非同我们一起上路?”
关平野紧紧抿着嘴唇,额头上冒出大颗汗珠,连回嘴的力气都没有,孟闯见他实在难受,便挑开前边车帘,对高酉道:“停车,原地休整!”
高酉一点头,便向前方喊去,整个车队便缓缓停下。
哈沁不悦道:“马车本就不如骑马快,这样岂非耽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