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秦夫人对圣旨深深一拜,郑重地说:“臣妇惶恐,我家老爷并非老侯爷嫡出,小女更算不得侯府长孙女,恐怕辱没皇室。”

“此言差矣,二弟天南自小便在嫡母名下养大,地位等同嫡子。”秦天德这时倒把弟弟捧高了。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衣冠楚楚的青年带着一群人马赶来,在将军府前下马,看清来人后,钦差和秦天南躬身行礼,禁卫军全体下跪:“拜见晋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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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泽收拾了书本,谦逊地作揖:“先生,今日我二哥离京,娘亲与阿姐定有不舍,我得早点回府安抚,先生好生休养,这几日我就不过来了。”

老先生咳嗽几下,作揖回礼:“四公子孝心感人,老夫不作挽留,过几日风寒痊愈,老夫便可登门教书,不必劳烦四公子到寒舍学习。”

“好!”

秦泽道别先生出了门,还愉快地蹦跶了几下,其实是和阿姐说好了,二哥离京,他上课到申时就回府,然后姐弟两个就溜去茶楼听书。

侯在门前的车夫已然迫不及待了,他兴奋地指着将军府的方向:“四公子,小的瞧见了好大一批禁卫军从这边去了,后来,好像是哪位大人也带了一批人马过去。”

“这有什么好看的……”秦泽满不在乎地叨了句,他上了马车,突然,他心里咯噔一下,一种没来由的恐慌感从心底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