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嫣诧异万分:“真没有?”
“没有。”他从容地摇头,解释道,“你对袖香楼好奇,原本今日我只想邀请你到袖香楼来听曲消遣,让你开心一下的,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秦嫣倒是相信他不会跟康王同流合污,康王出现在这里多半是约了一些纨绔来消费的,大概是出房间时碰见了夏葵,才有了冲突。
她还没来得及问夏葵,在他们撞进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但也能猜想到个大概了。
见秦嫣没有吭声,萧景淮轻叹一声:“康王跟好几个勋贵子弟一起前来,他消失也快一个时辰了,很快就会有人出来找他,知道他出事也是早晚的事情。”
秦嫣皱了眉头,关切地问:“那你想好辩解的理由了没有?实在不行,就让我认了吧,临川侯那么远,总不会为了个不成器的女婿,千里迢迢来京城找我算账吧?”
萧景淮若有所思,道:“南方富庶,我还小的时候,临川侯在南方势力大,贪污了不少钱财,已经跟先帝起了嫌隙,新帝即位,他们也没有把陛下放在眼里,这事如果让他们知道是你干的,以此为借口,向朝廷发难。”
“啊?!”秦嫣惊愕,没想到中间还有这层曲折,“会怎么发难?”
萧景淮看了一眼外面的暴雨:“不知道,见步行步,所以还是我来担责比较好。”
秦嫣想想也是,他又不是临川侯,怎么知道临川侯怎么想呢!
可是让人家背锅实在让她很内疚啊!
她耷拉着脑袋丧气地趴在桌子上,一时间愁得很。
萧景淮见她头发也晾干了,拿了一根白玉发簪给她简单绾了个发髻。